玛格丽特floa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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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浅尝难止》(二)1-5|月升沧海同人文(七)

御史台被打恢复,回将军府开车了,全文1.6w字,浴池来啦!加其他知识,后续送礼可私。


(1)

少商正睡得香甜,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捏自己的脸,她拧着眉睁眼,发现是凌不疑!

“还不醒,一会儿该有宫女去催你了。”他笑吟吟地看着她。

少商揉揉眼,一脸懵,“嗯?”

等等,她怎么是在他的榻上醒来?昨晚……

“凌不疑!你不守信!”

凌不疑无奈地耸肩,“我要放你走的时候发现你已经睡着了,你一天那么辛劳,看你睡得这么香,我就没叫你。”

“哼哼,你定是故意的!”她气得腮帮子圆鼓鼓的,翻身下床,穿了鞋就要往外冲。

“等等!把我的狐皮大氅披上,晨起风寒,小心着凉。”他侧着身子,大手撑着脑袋,一脸笑意地看着她慌慌张张的模样。

少商犹豫了一秒,取下披上,把自己裹得严实。

“你今日何时来看我?”他期盼地问。

少商回头,朝他皱了皱鼻子,“哼!才不来看你!”

“你不来,那我就只有命黑甲卫连人带榻把我抬到你面前了。”他云淡风轻地说。

少商立马破功,被他逗笑,“凌不疑!你能不能收敛一点!”要点脸吧!

“你不想我,但是我会想你。你不来,只有我去见你了。”他摆出一副一切都理所当然,没有半分不妥的样子。

这还是战场上那个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凌将军吗?

少商拿他没办法,只得应允他:“等我从皇后那儿散学了就来找你,给你带甜汤!”

“一言为定?”

“一言为定!”哎呀,他好黏人啊!

苦恼,苦恼。

有这样黏人的郎婿真是令人苦恼啊!

可她怎么瞧着没有半分苦恼,反而有些欢喜得意呢?


(2)

少商每日从皇后那散了学,就带着好吃好玩的往凌不疑那儿跑。

有时他百无聊赖地等着她来,有时她来了他在处理公务,她也不打扰他,等他发现她了才凑上前去。

不过,他一般都在她刚踏进门的时候就发现她了。

前些日子忙碌,两人见面极少,这下他在宫中养伤,倒是因祸得福,他俩能常常见面了。

少商去看他,一待就是很晚。

好在他不像那晚那般缠着她做些羞涩的事,不然她可真不去见他啦。

她现在想起来,都还觉得这手火辣辣的。

“少商,今日已经忙到太晚了,你先回去歇息吧,剩下的明日再做。”宣后温柔地道,掩面打了个哈欠。

“是,皇后!”少商放下手中物件,伸了个懒腰,活动筋骨。

今日确实太晚了,他怕是已经睡下了吧。

实在太困了,就不去看他了,明日早些结束,早些去看他。

少商睡饱了,又是差点错过了时辰,急匆匆地梳洗完毕就往皇后寝屋赶。

服侍她的小宫娥迎面走来,“程娘子,昨日凌将军托人来信说——”

“说什么?算了算了,等我回来再说!”她不等她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。

许是凌不疑想问她怎么没去看他吧?

她笑着摇头,这堂堂大将军,怎这般黏人?

也罢,一会儿快些完成课业,早点去陪他。

想来他一人待在宫里,定是无聊透顶了。

然而,等她散学,带着热汤去见他的时候,屋内空无一人。

他去哪儿了?少商四处找他无果,想起早晨那个宫女的话,赶忙去找她。

“什么!他回将军府了?”少商惊讶地道。

“嗯,凌将军嘱咐,你若是有事就去府上找他。”

少商有些生气,他咋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,这才几天啊?


(2)

一二三四五?

才五天?前天她去看他的时候,他还不能仰卧呢,就回去了?

这宫中医士怎么也比外面的医士要好些吧!

唉!他真是的!

平日还说她不爱受皇宫管束,他自己不也是!这才待了几天就受不了跑回府了。

不行,她得把他带回来,他府上连个老媪都没有,一群糙汉哪里有女娘照顾得体贴周到。

要是让他那些黑甲卫照顾他,他这伤估计是别想好了!

少商说走就走,骑了马就直奔将军府。

她刚到,还没下马呢,就下起大雨来了。

她匆匆跑上前去,门口的守卫一点没加阻拦,待她行至他们旁边时还恭恭敬敬地喊了声:“少女君!”

吓得程少商一个激灵,“你们?不拦我?”

这将军府能随意进出?守卫这么松散,怎么保护好凌不疑?

其中一个说道:“将军叮嘱过,少女君来了直接进去,不准拦,您可在府中畅行无阻。”

少商心虚地收回目光,她还真是小瞧了他们。

还以为他们是守卫松散,原来只是不拦她……

少商用咳嗽掩饰着自己的尴尬,快步往里走。

一路上都没人,霍府她这也是第二次来。

咋没人通传一下呢?

要不先去正厅看看?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啊,这会儿已经过了饭点,他怕不是在温书?

虽然一路点着灯,但总感觉这府上没啥人气,阴森森的。

少商左顾右盼的,上次和阿父一起来没怎么注意过,他这房子还真不错,就是颜色暗了些,沉闷得很。

她正一个人安静走着,前面突然冒出来一个人,又是那声“少女君”。

又把她吓了一跳。

她抚抚胸口顺气,瞥了一眼淡定的阿起,“你能不能——算了!”你能不能让我自己发现你!吓死我了!

她怎么感觉自己从门口开始就一惊一乍的,她是不是不该来这啊?

天都黑了……


(3)

“我带您去见少主公。”是少主公让他来前院等候的,没想到他刚到就撞见了往里走的少女君。

“他在哪儿?”

“寝屋,少女君这边请。”

寝屋?少商看了眼天边刚挂起的月亮,好像是有点晚了。

“会不会太晚了……”她咕哝道。

周遭安静,阿起听得清晰,解释道:“秋冬时分,天黑得早,今日又下雨,天色更是暗沉。”

他都这样说了,她不去就有些刻意了吧。

怎么说也是她自己找上门来的。

不过,他们都不问她来干嘛的吗?就把她带过去?

藏在暗处的黑甲卫随着少女君的离开,纷纷松了口气。

知道少女君今日会来,少主公吩咐他们要避开她,理由是他们一个个的黑着脸怕吓到他家新妇了。

他们没想到少女君会提前来,刚刚躲得匆忙,幸好阿飞将少女君带走了。

“少主公等您一天了。”一向寡言的阿起怕她一路走着尴尬,主动和她攀谈。

“等我一天了?”少商困惑地问。

阿起点头,“昨日少主公就想等您散学了,亲自和你说一声,他要回府,但是一直没等到您,就托人带了口信。您今日来应是听了口信来的吧。”

她确实是听了口信才来的,但是和他想的不一样。

她是来揪他回去的。

“是,我就是听了口信才来的!你们怎么这么糊涂?怎么能让他回府养伤呢?府医和江湖医士哪里有宫廷御医医术好啊?而且你们男子出心大意的,怎么能照顾好他?”

阿起被数落得没反应过来,养伤?少主公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,上了军医的金创药好得很快。

“少主公不是为了养伤回来的。”他说完才知道后悔。

“啊?那是为了什么?”他回来干嘛?难道又是什么军务要处理?

“属下不敢多言,少女君待会儿可自己问少主公。”

少商想不通,他还有啥事比养伤还重要的。

难道真是处理要务?

少商咂舌,陛下也真是的,天天说着心疼子晟,他伤还没养好呢,还给他派这么多活儿!


(4)

阿起将少商带至凌不疑的屋前时,门口还站着阿飞。

“少女君。”阿飞也作了个揖。

少商颔首示意,转头问阿起:“他在里面?”

阿起点头肯定,“少女君进去就是了,我等就就先退下了。”

“进去?”阿飞惊讶地问,不等他多说一个字就被自家阿兄拖走了。

少商不解地挠头,这两兄弟是干啥呢?

阿飞看着少主公寝屋的方向,着急地说:“阿兄!你怎的就让她进去了!少主公——”

阿起板着脸呵道:“她是少女君,阿飞!这将军府,她理当出入自由。”

阿飞咽了咽口水,“我知晓,但是,少主公在沐浴,要是被她——少女君看到了……”

阿起怎会不知,波澜不惊地道:“那是他们夫妇二人之事,你我莫要多嘴,小心少主公责罚。”

“噢~知道了。”阿飞吸了吸鼻子,同情起少主公来。

可怜的少主公,被少女君这么冒失的小女娘闯了屋子,肯定清白不保!

她伸出手指试探了一下,这门咋这么好开?轻轻一推……

吱呀~

少商进去,把门带上。

他的屋子还挺大,也整幢房屋同一个色调,都有些灰暗。

她想,要是自己生活在这样的屋子里,肯定不会开心的。

好在屋内点烛火通明,不至于太吓人。

她细声呼唤,“凌不疑~”

细声?为何要细声?

可能人走进了这种安静的环境都会不自觉压低声音吧。

她往里探去,榻上也无人。

倒是听见了一点声音。

“凌不疑?”她试探地喊。

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,“嗯。”

少商眉头舒展,昂首绕过屏风走进去。

她边走边念叨:“你不知道,我今天没见到你的时候,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了,因为我昨天没去看你。”

“后面他们告诉我你回府了,我就赶过来抓你回去了!”

“你身上的伤都还没好,你怎么就跑回来了?”

凌不疑淡淡地说:“我只是想沐浴……”

“啊?”少商绕过了屏风,又掀开了帘子,被眼前的风景吓到。


(5)

他罩着一件薄衫,腰间系带松散,领口也松松垮垮的,露出锁骨和胸膛,甚至垮到了腹部。

少商诚实地吞咽了一下口水,才反应过来,捂住眼睛,背过身去,同时斥他:“凌不疑,你怎么不把衣服穿好啊?”

凌不疑一脸无辜,“我本就打算脱掉,沐浴一番。”

“那你……”且慢,他伤口不是还没好,沐啥浴?

她又转过来,板着脸问:“你伤还没好,就敢碰水?不想好啦?”

“我,擦一下就行了。”凌不疑本想直说,看见她两只莹亮的大眼睛就忍不住拐了个弯儿。

“这样啊。”算起来他是有五天没洗了吧?咦~

他这么爱干净的人,五天没洗岂不是难受至极?

“那你擦洗吧,我去外边等你。”她拔腿就要走。

“后背,擦不到。”他撒娇似的。

少商瞥他,“怎么可能擦不到嘛~你这样!”

她说着就做起了示范,伸手够后背,“你看嘛~完全可以!”

累死,穿厚了,还有些伸展不开。

“我手抬起来,嘶~”他故意顿了一下,学着她摸后背,疼得他皱眉。

“旧伤发作?”有这么巧?

他乖巧地说:“嗯,一下雨就会发疼,没事,我能忍。”

外头雨势还不小,他皱眉忍痛的样子让她想起第一次为他拔箭的时候,利刃穿透胸膛,伤口血肉模糊,他也只是皱了皱眉头。

她问他疼吗,他摇头,却问了她手疼不疼。

所以,在那个时刻,他就已经在爱她了吗?

如今他已经有她了,那些不能对外人诉的苦,尽可以和她说。

少商越想心里越是酸软,走近他,“疼就说疼,还忍什么?”

拿起浴池边沿的帕子,看着他俊俏的脸庞,柔声道:“子晟,在我面前,你可以不用忍。”

凌不疑脸上笑容徐徐绽放,“好。”

本是想逗她一下,没想到她竟这般暖心。

“你坐下,我帮你擦身。”她下定决心!他对她那么好,擦个身有什么的啊!反正他们不久就要定亲了!

凌不疑挑了挑眉,“当真?”

还是和她面对面坐在浴池边沿。

他喜好干净,建府时就修了这么个浴池,外沿及膝高,内里还要再深许多,方便他沐浴。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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