玛格丽特floa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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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心有不甘》一(一)|月升沧海同人文(十二)

  心有不甘(一)

五年后审讯play

 全文2.6w字,一半清水一半车车。

同样是五年后,不过是霍不疑囚禁了少商……

内含强制审讯、捆绑、囚禁、道具、荤话、下药,69……

不好意思,没啥新意,还是和梦相关的,或许下一个还是和梦相关,因为我本人很迷梦,我的大部分灵感来自梦境。


这张有点写崩了,硬把一个深情人设凹成了一个病娇变态,这转变自己都有被突兀到!头一次写bt,包涵包涵。

非现实向!不可考究啊!


(1)

女娘出嫁,是害怕又欢喜,议亲伊始就满怀期待。

然程少商和一些期盼出嫁的小女娘不同,亲事临近,她却还和平常一样,该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
她并不是对袁善见不满意,袁氏是名门望族,多少人求不来的好亲事。

况且,袁善见待她很好。

只是和袁善见的亲事,已经是她第三次同人议亲了。

第一次,她对婚姻充满好奇。

比起楼垚这个人,她更想要的是自由自在的生活,他们志趣相投,再合适不过。

所以,她欢欢喜喜等待着成亲之日,却未能料到突如其来的变故,让这门亲事告吹。

第二次,她是打定主意要和他相守一生的。

他是她的未来夫君,是威震四海的少将军霍不疑,亦是皇上最宠爱的十三郎。

他手段狠毒,却也刚正不阿,是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王,也是她们一家眼中又呆又笨的子晟。

这门亲事,让她真真正正懂得了爱,也学会了爱一个人。

她不再是为了逃离父母而选择婚姻的小女娘,她要嫁他,是因为她心悦于他。

但爱也会伤人,最爱之人,伤她最深。

她关闭心门,垒起城墙,将所有人拒之门外。

体会过爱,所以深知爱与不爱的差别。

第三次,是她不忍。

这次她要嫁之人,是袁慎,胶东袁氏,世家大族,他自己又是个学富五车的翩翩公子,最是招那些世家贵女钦慕。

她和袁慎,真的说不上和睦,刚相识时常常斗嘴,经常把对方气得脸红脖子粗的。

但就是这样一人,等她五年。

这五年里,他常带给她家中的消息,也会同她讲一些逸闻轶事,好让深宫的日子没那么苦闷。

他这般用心,她就算是块儿石头,也该有所动容了。

她答应了他,一是想全了皇后的心愿,二是给他一个交代。

他等她这么久,她不忍心再让他继续等下去了。

所以,她也不等了。


(2)

少商知道霍不疑会回来,前几日听到了风声,只是没成想会这么快。

她五年来首次出宫,就遇上了从西北归来的霍不疑。

真是冤家路窄。

没有飞雪,没有烈日,没有暴雨。

她与霍不疑的重逢,是平淡又寻常的阴天。

然而久阴必雨,阴云背后的波涛汹涌,终会在某刻招致一场倾盆大雨。

五载春秋,倏忽而过,他们都变了许多。

是深宫的清冷寂寞将她的棱角一点点磨平,那他呢?他不是早该习惯了边关的征战,为何此次归来却好似卸了傲骨,丢了锐气,连眼中都失去了光泽?

心中久违地掀起涟漪,绕着由他投下的石子儿轻轻地荡开,一圈一圈。

待到手中绣针将指尖扎了一下,心脏一紧,那飘远了的心思才飞了回来。

少商垂眸,舔去手上的血珠,又低头专心绣了起来。

她去想他作甚?

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已……

“少商,还不歇息?”宣神谙沐浴更衣出来,见少商还在灯下刺绣,忍不住询问。

少商放下手中的东西,急忙上前扶她到主位坐下。

“闲来无事,绣下嫁妆。”这次,她的技艺精进不少。

宣神谙叹了口气,她不知子晟能够回来,知自己命不久矣,只想让少商能有所依靠,盼她能在她油尽灯枯前风光出嫁,这样她也能安心地走。

日夜相伴,她深知少商还未放下子晟,若不是为了令她安心,少商也不会这么快做出决定。

今日骆娘子来访,对她不敬也就罢了,她本就不在意这些。

可她话里话外都在炫耀,炫耀自己和子晟的亲近,还说子晟要和她成亲,要不是翟媪进来点破了她,她怕是还会继续胡扯。

宣神谙倒是不担心子晟会不会娶骆济通,那是她膝下养大的孩子,她又怎会不懂他的心思?

她唯一担心的,是少商。


(3)

少商这小女娘啊,瞒得过别人,瞒不过她。

宣神谙偷瞄她,见她又坐回自己的案前,突然问她:“皇后可是要看昨日没看完的书简?”

宣神谙回过神来,随意拿起手边的书简打开,“嗯,看完好入睡。”

少商抬眼看去,捻了捻手中的绣线,漫不经心地道:“昨日那卷应是最上面那卷。”

宣神谙哑然失笑,这小女娘都会拆她的台了。

“皇后可是有话要问我?”应是有的,霍不疑的回归,骆济通的到访,才和袁善见定下的亲事,应该有她想问的。

宣神谙知她一向聪慧,也不和她打哑谜了。

“你遇见子晟了?”

少商的针险些又刺到自己,“嗯,遇见了。”

宣神谙仔细端详她的神情,“他有没有变样?”

“老了。”

宣神谙忍不住轻笑一声,“你这,他也不过二十五六,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。”

“或许是西北风沙大,催人老吧,霍将军……沧桑了许多。”她顿了顿,还是说出了真实想法。

宣神谙抿唇,苦了他的,不是西北风沙,是思念如涯。


(4)

听闻陛下给子晟说过几门亲事,都被他拒了,早就该娶妻生子的年纪,却甘愿在漫天黄沙中苦守,说到底还是放不下心里那个人。

她呢,本该恣意的年纪,却将自己锁在深宫陪她五年。

谁又曾放下过谁?

“少商,你可还记挂着……”子晟。

“不曾。”这是少商第一次打断她说话。

她急着否认,生怕露出一点点端倪。

可有些东西,越是掩藏,越是显露。

“若真如骆娘子所言,他们成亲了,你可会后悔?”

少商放下针线,红绸有些眩目,她揉揉眼,淡然一笑,道:“那是他们的事,我有我的嫁妆要绣。”

宣神谙拧眉,深宫这五年,将眼前这个曾经活泼可爱的小女娘打磨得文静端庄,喜怒不形于色。

她太坚强了,这样不好。

太坚强的人,总是会遇上不幸。

她们的坚强,会让她们的不幸变得更不幸。

“当真不悔?”这句话她曾经问过子晟,现在又用来问她。

少商想起和霍不疑退亲那晚,那重重地砸在她心头的两字,艰难地扯扯嘴角,露出苦涩的笑容,“不悔。”

这两个孩子,怎的都这般倔强啊!

若是他们都能圆满些,她便可安然离去了。

少商说完“不悔”二字,目光又落于案上红绸。

她曾穿过一件嫁衣,颜色比这还要艳丽……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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