玛格丽特floa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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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心有不甘》一(五六)|月升沧海同人文(十二)

  心有不甘(五)

  081正式发疯,小疯一回👇🏻👇🏻👇🏻👇🏻

(21)

他看了眼地上的糖,有些难过,“我,你不喜欢饴糖的话,我明日给你带其他的!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!”

他已经想到了明日要给她带什么了!明日一定可以和他多待一会儿!

“明日也别来,我不想见你,你带什么我都不会喜欢。”少商故作冷漠。

霍不疑充耳不闻,“你一定会喜欢的!”

见她还要拒绝,他转身就走了,“我还会来的!”

他说什么?她都说了那些伤人的话,他怎么还要来?

少商气到语塞,“你不准来!”

此时,霍不疑已经走远了。

少商气呼呼地把要送给袁善见的那件衣裳放好,打算明日拿去袁府。

她走出来时,侍女正在打扫刚才弄脏了的地面。

“且慢!这糖——”脑中闪过他受伤的表情。

“要留着吗?都掉地上了……”小侍女困惑地问,方才程宫令不是和霍将军推来推去的,不想吃吗?

少商抿了抿唇,“袋中的还能吃,留下吧。”

“您方才不是——”小侍女眨了眨眼。

少商咳嗽两声,“粮食珍贵,不要浪费。”

小侍女闻言轻笑,忙将没洒出来的糖重新捆好,“好,留着慢慢吃,不浪费。”


(22)

翌日,本是计划上午就要出宫的程少商在宫里食过了午饭,又在屋内看了会儿书。

她手中的书卷,看了许久都没动,小侍女给她添上茶水,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,忍不住打趣:“程娘子可是在等谁?”

昨夜睡前同她说明日早间要出宫,今日起来坐了又坐,似是没动一点出门的心思。

对霍将军那般严词厉色的,到底还是嘴硬心软。

说不见他,却在等他。

程少商把书简卷上,“我才没有在等谁!我要拿走的东西呢?”

小侍女笑她口是心非,把衣物取出来,“早给您装好了!”

少商提着就要走,小侍女愣愣地问:“您不等霍将军了?”

她顿了顿,“我没等他!是午饭吃得太多,不想动而已。”

小侍女掩唇偷笑,“那您早回,说不定霍将军晚些时候再来。”

少商被调侃得脸色微红,瞥她,“他爱来不来!”

“他不来也好,他来了就就告诉他我不想见他,叫他回去。”

“啊?这……”她哪有那个胆子!

他肯定不会来了,昨日的话伤了他,他要是想来,早就来了。

霍不疑是多勤勉的人啊,她刚被送进宫在皇后跟前学习的时候,他为了送她,每日都比平日早起半个时辰。

就算他来了,她还是会赶他走!

而且,她也没有在等他。


(23)

霍不疑带着一大堆东西急匆匆地进宫,却被告知她已离开了一阵。

“她去哪儿了?”霍不疑急忙问。

“袁,袁府。”瞧这位大将军的架势像是要吃人,小侍女吓得直哆嗦。

她去见袁善见了?

他又拧着眉问:“去见他作甚?”

“有东西要送给袁公子。”她话说了一半就见眼前的人脸黑了。

“何物?”

“是程宫令亲手绣制的衣裳。”小侍女思忖着该如何讲出程娘子临走前那句话。

她这条小命啊……

霍不疑眉头锁得更紧,她不是说不会选他,也不会选袁善见吗?

她改变心意了?

她爱的是他啊,怎么能走向别人!

霍不疑突然很后悔,他醒悟得太晚了,仅仅几日的等待已经让他错失了良机。

“程宫令临走前让我告诉您,她不想见你,让你回去。”小侍女说完,赶紧后退一步。

他带着礼物来见她,她说不想见他,却自己带着礼物去见袁慎。

她已经,爱上别人了吗?

小侍女看着那张黑沉沉的脸,又接着说:“其实!程宫令昨晚打算的是今早出宫!”这下该懂了吧?

“现在已经午后了。”就算晚了,她也想去见他吗?

怎么还是黑着脸?没明白她的吗?

“她本打算今早出宫,但是……您昨日说还会再来,她就在案前坐到了下午。”

“什么?”霍不疑抬头,难道少商等他了吗?

“奴婢之意是,您可能来晚了。”你来晚了才没有见到她,而非她不想见你,这套说辞可还行?

霍不疑脱口而出:“不晚!”嘴角缓缓勾起笑容。

她还会期待他的到来,那便不会晚。

“走,去袁府。”

阿飞朝那小侍女竖起大拇指。

差点有三个人要遭殃了。

小侍女低头擦了擦汗,看着他们走远,心里的石头才落地了,这条小命可算是保住了!


(24)

霍不疑让人把马车停得稍远一些,怕被她知道了又驱赶他。

想等她出来的第一时间就迎上去,还能送她回宫,到时候就叫他们把马车驾得慢一些,或者绕一条远路,这样就可与她多处一会儿了。

霍不疑坐在车内,欢喜地等待着,许是昨日忙着从藏书中找出她喜欢看的,睡得有些晚了,竟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
等他再睁眼,天色已暗。

他慌忙打开车门,“这么晚了?怎么不叫我?少商是不是已经回去了?”

两兄弟你看我我看你,都不敢说话。

最终还是阿起开口,他硬着头皮道:“您睡得

太香了,没敢打扰您。”

霍不疑打了个哈欠,“你们怎么能让她自己回去?我睡得再香也该告诉我!”

“少女君她——还没从袁府出来。”

“你说什么?!”霍不疑眉头紧蹙。

“少女君,还在袁府。”

霍不疑差点杀进袁府,亏得被两兄弟拦下了。

霍不疑握紧手中的剑,自我安慰:“你说,是不是我们赶到的时候,刚好和她错开了,她现在已经回到长秋宫了?”

阿起急忙应他:“极有可能!阿飞,你去查探一下,少女君若是早就回宫了,我们也好回府歇息。”

“去!快去!”霍不疑也催促他。


(25)

阿飞看到屋内之景,一时不知该不该回去禀告。

他吞吞吐吐地道:“程娘子和袁公子在——”

“什么?”霍不疑声音冷得仿佛能将周围都冻结。

“在饮酒。”

霍不疑紧紧把着车门的手,骨节发白,愤怒瞬间达到鼎盛。

阿起见状,低声问他:“那我们现在回霍府吗?”

霍不疑关上车门,静坐在车内半晌,独自处理好心绪,才幽幽地传出声音:“等!”

这么晚了,她不会再久待了,肯定一会儿就会出来的!

偌大的马车载满了男人沉重的呼吸。

等待持续了一夜,坐在马车外发两交替着看守,而马车内的霍不疑,整夜无眠。

心脏因为不安,跳动得太快,吵得他睡不着。

“出来了!少女君出来了!”阿起敲响车门。

霍不疑忙打开车门看去,少商身后跟着袁慎,他把她送上马,还笑着和她挥手道别。

“程娘子这身衣裳,好像和昨日的不太一样……”

阿起瞪他,这话不是火上浇油吗!

“跟上去!”夜宿袁府,还换了身衣服?

霍不疑看着马上那道清丽的身影,心中忽的生出一个可怕又危险的念头。

  

  心有不甘(六)


(26)

程少商从袁府出来,没有立即回宫,而是骑过闹市,又转进了一条巷子。

嫁衣她没有绣完,她和袁慎也只走到了一半,她对他有愧,就送了自己绣制的衣裳给他。

没有多精致,只是绣上了一只九尾狐狸,寓意祥瑞,祝愿他仕途坦荡,万事顺遂。

两人饮酒作谈,不知不觉就睡着了,她案上的酒被她弄倒,她的衣裳都是酒味,他就拿了一身干净衣裳给她换上。

昨夜他说以后再也喝不到她酿的酒了,向她讨教酿酒的法子,他喜好清冽,她记得城中一家酒垆的酒曲酿出的酒就十分甘冽爽口。

下次出宫不知要等到何时了,不如现在就去买些酒曲,再将酿酒的法子写给他,他这般聪慧,应能学会吧。

少商照着记忆中的路走,正疑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,抬头就看到了那家酒垆。

刚要走过去,眼前忽然一黑。

霍不疑缓缓松开掐着她后颈的手,张开怀抱接住晕倒的她。


(27)

他的手环住她的细腰,贪婪地收紧,高大的身躯将瘦小的她整个容在怀里。

在抱住她的那一刻,心里瞬间被填满,他突然明了这些日子以来的惶恐不安。

因为那些该死的梦魇,她在他的梦中一次次走向死亡,叫他醒来也总感到害怕。

见面不行,说话不行,唯有紧紧抱住她,感受她的心跳,触及她的体温,才能确信她还活着,才能确信他还活着。

他视她如命,魂牵梦萦,生死相随。

他要她!要她的爱,要她的人。

他要她!他要她是他的!

贪婪霸道,肆意妄为,他已然成为她的奴隶,非她不可。

她要走向别人?那怎么可以!

他绝不允许,有人试图将他们分开!

所以——他要把她藏起来。

嘘,听,没有人比他更迫切地需要她的爱。

颤抖的手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肩头小心护着,另一只手揽腰将她抱了个满怀,左耳蹭着她的鬓发,两行热泪顺着眼角滑落,嗓音沙哑低沉,“嫋嫋,你救救我~”

救他吧,他好想和她一起活下去。

  

  (六)只放能一半,后面就是少商被蒙眼睛,但是在被强吻之时摸到了那人手上的少商弦,猜出来是霍不疑,两个倔强的人开始硬刚了……霍不疑这个竖子其实就是仗着少商还喜欢她,想逼她认清自己的心,他已经做了后悔的选择,他不想她也是,所以,她只有选择他!有一点点疯批的感觉了没有?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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